我穿好衣服,又对新娘上下其手亵玩一会,才嘿嘿笑道:“宝贝,我可真舍不得你。
” 说着,她还伸出舌尖,轻轻舔过艳红的嘴唇,仿若在勾人魂魄,声音甜腻得仿若撒了一层厚厚的糖。
最敏感的部分传来一阵撕裂的镇痛,那股痛苦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,因为敏感而紧绷的肌肉,全部因为这一下而僵硬的紧绷起来,她的剧痛就是处女膜被撕裂的瞬间传来,她面对着一个现实:自己的贞操被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夺走了。
我笑嘻嘻的望着她,没躲开让她在我脑门上敲了一下,吃完饭后她走到客房里睡了。
她把另外一只手伸过来,在我肚子上拍了一下说:“我表姐说的还真没错,你这人啥都好,就是爱睁眼说瞎话。
妈妈不是故意要管你,只是你知道的,像你这种个性,真的谈恋爱了……很容易放太多心。